灵七七

人活着总得去爱点什么吧

【aph‖普洪】Drunk.

本着我老婆即使是喝醉了也一定很可爱的想法写出了这个……

普洪两人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设定。这样的关系真是太美好了。

本来已经是个废稿了,想着下午就要返校了于是爬上来填完了……写了一半才发现和之前那篇<Do I love you?>大同小异简直尴尬……但是已经这样了又没法改于是还是写完了(啊不过这篇是双箭头哦√)……所以依然并不好吃,十分抱歉。



※ ※ ※



基尔伯特站在酒吧门前,一阵凉气顺着脊椎爬升到了脖子,弄得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基尔伯特缩了缩脖子,畏手畏脚地打量着眼前这家酒吧。他的手伸出又缩回了好几次,眼前的这扇门像是怪兽的巢穴,引诱着迷途的旅人却又让人脊背发凉。


当然,作为帅得像小鸟一样的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害怕的当然不是这家酒吧。他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刚才酒吧老板打来的电话还历历在耳:“请问是‘小鸟笨蛋’先生吗?这里有一位您的朋友在xx酒吧喝醉了,希望您能快点来接她……”


等等,小鸟笨蛋是什么鬼?本大爷可是帅得像小鸟一样的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基尔伯特咬牙切齿地挂断了电话,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位朋友”所在的酒吧。即使是他不去注意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这个外号也能清清楚楚地揭示这个醉倒在酒吧的酒鬼究竟姓甚名谁——除了伊丽莎白·海德薇莉那个男人婆以外还会有谁敢这么嚣张地称呼他!但是当他凭着满腔的愤怒找到了这家酒吧时他却退缩了。基尔伯特在进与不进之间徘徊了许久,最后颓废又气恼地一脚踹在了门上。这倒不是说他不愿把伊丽莎白带回去什么的,只是——他现在想起之前喝醉的伊丽莎白拎着个酒瓶子追着他打的情景还是不禁一阵恶寒,那恐怖的一天过去后好几夜他的梦中依旧重复着那个场景。这次应该不会还是这样吧……抱着这样的念头,基尔伯特像是壮胆般地挺直了脊背,动作僵硬地推开了酒吧的门——


酒吧里是一如既往的聒噪,五光十色的灯光从头顶流泻下来,将这个空间映射得分外不真实。基尔伯特小心翼翼地前行着,不停地向那些或许是他撞到的或是撞到他的人道歉。他并不是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或者应该说这里是他高中时期最好的避难所,但现在他已经不想介入这样的世界。但伊丽莎白会来这里还是多少让他吃了一惊——记忆里那个男人婆并不常喝酒,虽然有时也会一时兴起和他碰上几杯,但或许是受了一起长大的基尔伯特的老爹的熏陶的原因,他并没怎么见过伊丽莎白喝醉的样子。上次是个意外——噢。基尔伯特又紧张地缩了缩脖子,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那一天再也不要重复了。


到了吧台,基尔伯特松了一口气。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伊丽莎白。情况比他想得好一点,起码伊丽莎白只是单纯地趴在吧台上而不是拎着酒瓶到处破坏。他替她付了酒钱,向老板道了声抱歉便上去开始着手带这个酒鬼回家。“喂,男人婆?”基尔伯特还是对上次的事件心有余悸,所以他只是走上去轻轻地拍了拍伊丽莎白的肩膀。伊丽莎白将脸埋在手臂间,似乎是听到了对方的呼唤,她轻轻蹭了蹭手臂,然后转过了头,露出了一张白皙秀气的脸。她皱着眉轻轻哼了声,似乎对被他人吵醒感到不满。基尔伯特立刻触电般地收回了手,他在一旁屏住呼吸仔细观察了伊丽莎白几秒,确定她没有跳起来揍人的举动才再次靠近了她。“伊莎?该回去了?”这次他直接靠近对方的耳廓,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是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和轻缓。伊丽莎白被耳边的热气弄得痒痒的,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接着,她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然后眼睑缓缓打开,露出一双像是翡翠又像是碧潭的眸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杂乱地反射着基尔伯特的脸。伊丽莎白愣了两秒,等眼中的图像在好像卡壳的大脑中反映成一段切实存在的信息时她才迷迷糊糊地勾起了一个笑容:“啊……蠢鸟……晚上好……?”


“好个屁啊男人婆!”基尔伯特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伊丽莎白没像上次那样没说两句话就开始追着他打,但醉成这样也是罕见,处理惯了醉酒的弟弟(其实应该是弟弟处理他)的他居然一时找不到两全其美的方法。他手足无措的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期间伊丽莎白就那么定定地盯着他,翡翠色的眸子里眸光流转,比酒吧里的五光十色更能夺走他的眼球。最后他恶狠狠的叹了口气,上前拽着伊丽莎白的胳膊就打算把她拉出这个他曾经堕落的泥潭:“该死的,男人婆你喝什么酒啊,信不信本大爷下次不来找你了啊……”


“混……蛋,放开……嗝。”或许是酒精的原因,伊丽莎白只是口头上啰嗦着挣扎了几下,但绵软的手臂却一点没使上力气。也正是因为如此基尔伯特才能轻松地把她带出了酒吧。“男人婆你到底为什么来喝酒啊……”基尔伯特嘟囔着架起伊丽莎白的胳膊,同时一手扶住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带着她前行。伊丽莎白别扭着脚,好像是初生的幼童刚刚学会走路那般磕磕绊绊地前进着。她将头靠在基尔伯特的肩膀上,属于少女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打在少年的颈窝,夹带着基尔伯特熟悉的酒气,让他一阵恍惚,好像有什么东西攀附着心脏涌上脑海。过了一会儿基尔伯特自己也不再说话,只是专心脚下的路和身边的人。


“基尔……?”


“闭嘴男人婆。”


半晌肩上的那个人突然闷闷地开口,然而只是一个名字出口便被基尔伯特毫不留情地堵了回去。醉酒的人顿了一下,然后狠狠的揍上了基尔伯特的胃。基尔伯特皱着眉吃痛地轻哼了一声,脚下的步伐却依旧齐整。看来即使醉了这个男人婆的攻击力还是没变,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基尔伯特努力不让自己想起之前喝醉了之后那个恐怖的伊丽莎白,转而低声下气地好言相劝:“好好好伊莎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别动手,算本大爷求你了。”


“你是不是……嗝,谈、谈恋爱了?”


“哈?”


没想到一开口却是这样的爆炸性新闻,基尔伯特顿时停住步子愣了两秒——原来一个人是否谈了恋爱他本人竟然可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想着基尔伯特轻笑几声,大概是流言蜚语,没想到看来一向不太爱管这些事的这家伙居然也会在意。更何况——基尔伯特转头看了看依旧趴在自己肩上看不清表情的醉鬼——他想与之谈恋爱的人,此时正醉得头脑不清地趴在他肩上呢。“男人婆你从哪听来的?”


“……没、听来,嗝,只是——直……觉!”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基尔伯特认真地感慨了一声,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的确没有交女朋友,这是事实——不然他怎么会大半夜从家里跑出来只为了接这个小醉鬼回家?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肩上的人又开始不安分的动起来:“你、自己说……是不是、嗝,真的?”


“男人婆你在意这个干吗?”原本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却成功地让开始不安稳的伊丽莎白顿时停下了动作。基尔伯特咋舌,他原本放在对方肩上的手滑到对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作为安慰,然后他继续操着永远也改不掉的大嗓门大大咧咧的宣言。“就算本大爷真的交了女朋友,你作为本大爷的好兄弟也该为本大爷开心嘛!”哪怕这只是他违心的谎言。


伊丽莎白依旧是沉默。和之前相比她凌乱的步伐已经好了许多,但她还是没有挣开基尔伯特的迹象,于是基尔伯特也就心安理得地把她安放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汲取着少女身上独有的气味。简直像个变态一样。他在心底鄙夷自己,却还是会因为喷到他的颈窝的温热鼻息而心下温暖。就在基尔伯特以为这个话题可以结束的时候,身旁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不明所以的跟着停下,轻轻敲了敲窝在自己怀里的小毛团的头顶。路边昏暗的灯光在她的头顶打下一片黯淡的黄,而基尔伯特只是像怕打扰了这安静的景象一般轻轻开口道:“伊莎?怎么了?”


伊丽莎白静默着,然后她突然抬起头伸手揪起基尔伯特的衣领,由于他们之间的身高差,所以基尔伯特只是被拽得低下了头,但这个距离已经足够让他看清眼前的这个人。翠色的眸子里还是蒙着一层水雾,让被映在里面的自己的景象也跟着不太清晰。白皙的脸不只是因为酒精还是别的原因染上一层玫红,和她红润的嘴唇的颜色正相称。基尔伯特愣了几秒,他们现在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她光洁的额头。伊丽莎白打了个酒嗝,酒精的气味在两人之间炸开,让基尔伯特模模糊糊地觉得大概自己也跟着醉了也说不定。伊丽莎白盯着他,最后她像是自暴自弃一般低哑地怒吼出声:


“谁、他妈会为你开心啊……蠢鸟!”


“我、就只能是你的,嗝,兄弟吗……”


然后她就像是失了所有力气,宛如失翼的蝴蝶一般跌进他怀里。基尔伯特想,自己的神经大概是随着刚才那几句话一起爆炸了,不然他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全是关于这个男人婆的事。怀里的人又不安分地动了动,直到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像是只小动物一样安静的埋在对方怀里。然而基尔伯特还是没有遗漏对方最后一声低低的吐息:“……蠢鸟。”


他怀抱着她,怀里的人已经发出了轻微的寝息。最后他还是颤抖地捧起她的脸,在他已熟睡的心上人的额头上饮下一个轻吻。


“……你果然是醉了啊,伊莎。”


昏暗的路灯在他们的身后拉下长长的阴影。


Fin.




好啦下午我就要去报到啦!之后就是一名正式的文科生了科科

开了学这里就上高二了,所以更新会慢下来,一周一更基本是不可能了,可以的话我会尽量一月两更(至少一个月肯定会更新一次的)。

所以各位请一起加油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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