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七七

人活着总得去爱点什么吧

【一宣+印量调查】伊甸园

第、第一次出本好紧张……诚惶诚恐……

凛冬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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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信息:

规格:A5

字数:15w↑↓

定价:60↑↓

特典:胶带

正文:伊甸园Gardener of Eden

番外:禁果Kielletty hedelm

CP:米英

全年龄向※

 

制作人员:

主催/排版/校对:酒夏

文阵:Vivian/麦冬/司则亦/言水/髅玖玖/彷萩/瑶/三杏/灵七/髅御枫/溺爱/零间/音昭/雨萣/诺亚

图阵:阿刻/打打/冉汐/四月/彼岸/跳坑先生

※番外还没定好

 

片段试阅:

 

System        文/言水 @水灵莹之星 

 

[欢迎来到Be You Best简称BYB深层心理系统程序!]

[在进入正式界面前,请再次确认您先前填写的现实数据,那将会在未来的治疗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

[请稍候。]

[嘀……嘀……]

[确认完成!]

[您好!亲爱的亚瑟・柯克兰先生!请问您是否要取一个便利的昵称呢?该称呼在之后的主页界面上可以再次更改。]

[好的,亲爱的亚瑟先生,现在我们即将为您安排正式的主界面。到时候,系统专门为您设计的陪伴人物将会在某处等着您。]

[请注意,BYB程序的运行过程中将连接您的大脑皮层,具象化您脑海中的部分人物形象,并且针对其进行适当的修改。一次性运转的时间最多为两个小时。]

[首次启动结束后本程序将会自动冻结自我检测三个小时,请届时再重新进入。本程序的防护系统将永久保护用户全部的私人信息不受侵害或盗取,请安心使用!]

[是否确认进入下一界面?]

[请稍候。]

   当亚瑟再次看清景象的时候,眼前充盈着的只有铺天盖地的蓝。

挂在青草上的露珠还在太阳下泛着一串流光溢彩,亮晶晶慢悠悠,而后在不经意间沿着流畅的叶面弧线嘀嗒一声渗入湿润的土壤。再三确认自己目前是独自一人后,亚瑟皱着眉一个起身坐直,压在绵软布料下的青翠草坪发出了一阵轻柔的细沙声。
    前方的硕大提示板还在不断地闪烁光辉,这让亚瑟不得不从地上爬起跑到那个地方去。他拍了拍身上像是白色裙摆一样的幼儿穿着,从背后垂下来的墨绿披风几乎可以把他现在全部身体都遮得严严实实。一开始他还不是很在意,但是下一秒忽然闪入视野中的东西,却让他整个人都怔愣在原地。

 

 

 

重逢        文/Vivian@Vivian

再次站上礼堂舞台已经是三年之后。

那天Arthur回去大学时代的校园看望当年的老师顺便叙叙旧,谈话间不免提到Alfred,不管怎样提醒自己,心下还是会有几分怅然。

毕竟那么多回忆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冷静理智如Arthur,也无法轻易做到。

告辞之后他一个人在校园里走了走,校道两旁的梧桐与香樟似乎长得更繁茂了,新生的枝叶长势正旺,与旧有的枝叶纠缠在一起,在草地上织出一片浓荫。

他看见背着大提琴拎着乐谱匆匆走过的少女,看见骑着单车逆风飞驰而过的少年,突然就有些不合时宜的回忆闯进了脑袋。

演奏时台上与台下交汇的目光,不知不觉间红起来的脸,镜片后面眼睛里藏着的笑意。

还有,那支承诺过却因为专属听众的离开而最终没有机会拉的曲子。

鼻子狠狠一酸。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他将手背覆上眼睑,感觉自己的样子简直可笑。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熟悉的建筑。

礼堂。

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试着翻了翻钥匙——自己做学生会长的时候拥有的那把,意外的没有费什么劲,金属光泽几乎全部被剥落的小东西就静静地挂在金属环上,在一堆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钥匙中间。

然后他开了门走进去,带着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情绪走到了舞台上。

木制的地面还是和以前一样,踩上去吱嘎作响,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感觉背上背着的小提琴在轻轻地颤抖。

鬼使神差地,他就把琴取了出来,在肩上架好。

反正,又没有人看见。

反正,这首曲子,本来三年前就该拉完的。

他胡乱地对自己解释着,似乎自己真的会相信一样。

在眼泪流下来之前 ,他赶紧扬起了弓。

《维也纳的森林》。

重复了无数遍的旋律宛如涟漪,在弓与弦的浅吻间无比自然地荡漾开来,一圈一圈,在空荡的座椅间寂寞地旋转。

然而那声音虽悦耳却空洞,仿佛被刻制好的八音盒在齿轮缝隙间机械的独白。

乐声戛然而止,被硬生生停住的琴弓最后划出的轨迹竟显得有几分凄惶。

心不在琴上。他想起那日导师的话,忍不住苦笑。

果然还是放不下……么。

他叹了口气,一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身后传来被刻意压低的呼吸声,觉察出的下一秒就被圈住了手腕。身子猛地一颤,他浅浅惊呼一声,琴弓不受控制地跌落在地。

下意识想转头去看,眼睛却也被温热手指覆上,右肩忽地一沉。

不拉完么,Artie,作为欢迎Hero的归来。

耳垂被身后那人说话间有意无意呵出的热气染上了绯红,熟悉的咖啡气息猝不及防地冲进鼻腔。本应是询问语气的句子被硬生生转成了陈述句,却一点都听不出违和感。

谁要拉给你听啊。他听见自己低声说,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却仍是有不知名的液体濡湿了那人手心。

 

 

 

星辰        文/溺爱

 

下午茶被人打扰的感觉并不好,如果不是带那个活力地十九岁小伙所作的话,我们的柯克兰公爵真的会发火。他每天都会收到那个有着蓝色眼睛的、明明还十分年轻却已经成为国王的小伙子所送来的鲜花、装着萤火虫的小灯笼或是用魔法变出的一缕阳光。童年的记忆被丢在某个小角落里,早就变得模糊不堪,他也从每日正式的感谢,到已经习惯似的微笑着接受。那个二十三岁的公爵也早已忘记了国王陛下为什么要送他这些东西。每当去怀念过去的时候就会有朦胧的话语在耳边回响,他敢保证,在小时候,绝对有人常常对他说过这句话。
   “我会送给你萤火、阳光、鲜花,我还会送给你一片星空,在我向你求婚之际。”
    他指尖摩挲着红茶杯缘,原本温热的红茶变得冰冷,这可不是好的征兆,至少可以看出柯克兰公爵的漫不经心。童年里的那个人有着和阿尔弗一样的天蓝色眼睛,晴朗的如同黑桃国的天空,但是他对童年也几乎只剩下那么一点可怜的印象。
    亚瑟又往红茶里加了一颗方糖,这么算上他一共加上三颗了,这本该是那个蓝眼国王的习惯,他看向身边的女仆,想要说些什么,糖匙被刻意轻放在盘子上,却仍然发出微小的声响,“你看到阿尔…不,琼斯殿下了吗?”他轻声向那位女仆问道。 

 

 

 

DANGER!BEWARE OF GENTLEMAN!        文/音昭 @音昭 

*借用部分kingsman设定

我们来讲讲亚瑟同他的兰斯洛特的故事。

这兰斯洛特原先是叫做阿尔弗雷德的,兰斯洛特是他的称号;亚瑟倒真是叫亚瑟没错了,不过这同时也可以作为他的称号,总之只好归结于是巧合。

他们在楼梯上相遇。我们的故事便要从这狭小逼仄的楼道开始。那会儿亚瑟正欲下楼去,阿尔弗雷德方要上楼来。就在前者刚转过一个拐角处的时候——就在这当儿,他见着了后者,并停在那儿了。他步履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站定的时候也一样的从从容容,没现出一星半点的慌乱或失态,仿佛早已料想到会有人等在那里一般。“等”这说法来得到底是不大确切。这场邂逅并非是计划过了的,便是以赛亚也未曾预见过它的发生。这完完全全的是不期而遇。态势是这样的紧急且千钧一发,然而阿尔弗雷德的表现很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之至。设若他着急忙慌地冲上楼去,正好与亚瑟撞个满怀——诸君请想象一下这个场景——那么这场邂逅必要以另一个结局收场,以后的故事或是不再发生,或是改头换面成了另一副模样,谁知道呢?值得我们为之庆幸的是,阿尔弗雷德望见了亚瑟,没再继续往上走,而是堪堪在距他一级台阶的地方止了步。现在我们能够松一口气了,多亏了他们的默契,这场邂逅终于没能被搞砸。

 

 

 

兽与蛇的赌注        文/ @髅御枫 @开坑不填的髅御枫 

白天和夜晚总是不一样,一个满是干净暖和的阳光,一个充斥着不安,恐惧,犯罪,还有淫糜。在美国最繁华的地区,隐匿着一处名流们放纵自己和发泄欲望,毒品交易和枪支贩卖都是习以为常的地方。

               伪装者(disguier)

安静的玻璃门前停下一辆兰博基尼,流畅的车身在热辣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波浪,车门被向上掀开,阿尔弗雷德叼着棒棒糖走了下来,鞋子敲打着地面,墨镜将他的刘海卡住露出光洁的额头,漏网之鱼的碎发就像融化滴落的太阳一样,伸手随意地把门推开,阿尔弗雷德直径走到吧台里属于他自己的专座坐下,拍下服务铃,让清脆的响声引起店里正在闲聊的“筹码”们的注意。

“哦——是小阿尔啊,又来光顾哥哥我的店?又是来找粗眉毛的?”弗朗西斯笑眯眯地拿出一个酒杯,调酒器里不知何时被装满了不同味道的酒精混合物,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甜美味道刺激神经,花哨地在空中翻转几圈,金属器身在手肘的空隙之间穿梭,调酒器里的冰块带着液体撞击在金属内壁中,翻腾着发出“啵咚”的声音。

“谁会有事无事来找那个粗眉毛啊。”阿尔弗雷德把棒棒糖咬在齿间含糊不清地回答,慢不经常地用蓝眼睛扫过店里,发现他的绿眼睛妖精不在之后,有些生孩子气地拿出棒棒糖夹在指尖里继续说,“你觉得英雄我会在意吗?”

口是心非的两个家伙。

弗朗西斯勾起唇角微笑,将调好的鸡尾酒推送到阿尔弗雷德面前,默默等着即将发生的一场斗争。

而阿尔弗雷德似乎还没意识到,他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酒,正当张嘴准备继续说时,他指间夹着的棒棒糖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抽走,视线从下往上看,那人穿着松松垮垮的黑色短袖,舌头色情地缠绕着棒棒糖,然后一脸嬉笑地看着他,绿眼睛里满是戏谑。

“哦,是吗,英雄先生(Mr.Hero)?”那人尾音上扬,可爱的鼻音让人忍不住想像他的喘息声,是隐忍的低声呜咽还是放荡地断断续续从口中漏出。

“来赌一把吧亲爱的,我知道你喜欢。”

亚瑟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手腕一抬将棒棒糖扔进垃圾桶,他讨厌过于甜腻的味道。

阿尔弗雷德显然很满意亚瑟的出现,他随意地将手肘搭在桌台上,挑衅似的扬起下巴道,“好啊,赌什么?”

“Ok……赌我们俩今天,谁能吸引到更多的人。”

亚瑟慢慢地眨了两下眼,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表达着另外一种意思,他毫不畏惧地盯着阿尔弗雷德的眼睛,王者与王者的较量。

 

 

 

 

非对抗性矛盾        文/零间

现在照伦敦时间来说正值下昃时分。我们的美国先生,阿尔弗雷德•F.琼斯,正阖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亚瑟•柯克兰家那老旧的沙发上。而此间屋子的主人却并不在招待这位自大洋彼岸远道而来的客人。正相反地,亚瑟•柯克兰独自出了门,徒扔下他的特殊伙伴兼恋人在家,连自己要去哪里都未曾向阿尔弗雷德提及。
    尔弗雷德一动不动,大概并不够正确。当然,于物理层面而言,这话简直不能更正确了。然而此刻,我们的阿尔弗的内心戏已然可谓是丰富之至了,其波澜壮阔浩浩汤汤,又怎可用一动不动来形容?阿尔弗雷德正努力地回忆着先前与亚瑟的谈话,企图追溯至那个引起亚瑟不快的句子。他的大脑快速运作,每想起一个句子就有如转过一个齿轮,咔嗒咔嗒碦啦碦啦。此台美国本土生产的机器机械效率高达99.9%。
    机器又停在某处不转了。

啊就是它没跑了。罪魁祸首是茶,那教阿尔弗雷德难以下咽的,然而亚瑟却一直甘之若饴的茶。盖因亚瑟邀他共品自己亲手泡的茶,阿尔弗雷德却更愿意喝那咖啡甚至是毫无营养的碳酸饮料,于是亚瑟开始絮絮叨叨。众所周知,英国男人一张嘴,总会有人恨他或讨厌他。更遑论其说教对象乃是阿尔弗雷德这超级大国——年轻气盛又正值无限风光的好年月;这状语听着就不简单,因此这家伙也定不是个好对付的。所谓不好对付,在此处的体现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看吧,阿尔弗雷德缄口良久,终于等到亚瑟两个句子间有个罅隙,便立马拎出那次两百多年前美利坚人民伟大的倾茶行动来还击他。

结果自然可以想见。他们大吵了一架,亚瑟摔门而出。其间亚瑟一副痛心疾首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混账的神情让阿尔弗雷德印象颇深。 

 

 

 

Outlaws of love.        文/司则亦 @八日目。 

是我将他拖入得不到救赎的深渊,我的自以为是毁了一切。我们被逐出伊甸园门,在门首盘桓,不忍遽去。单单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加罪在他身上?绝望感流布我周身,丧钟响彻在耳旁。我回忆起罗莎对我说的话“上帝不会眷顾你们的。”如果相爱也是种罪名,那么给我一枪吧!没有什么比为爱而死更光荣的了。但阿尔弗雷德不同,他年轻,仅凭一个无意间的笑,就会有姑娘愿意为之倾倒。他应该有个家庭,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会成为一位好父亲。
    我再也受不了了!这些该死的念头。加州的温暖没必要为伦敦的潮湿驻足。他会有更好的…他值得更好的….
    “弗雷德。”
    “我在。怎么了?你的语气听起来就像口开封的棺椁。”
他翻动书页的手指顿了几秒,侧过脑袋看着我。仿佛在等一个答案。答案吗?是死亡判决书。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片无声的海域会在顷刻间变得波涛汹涌,将我吞噬。
    天知道挤出这句话有多难,但我必须说。我是始作俑者,我不能…不能继续下去了。
   “我们…我们…”
   “嗯?”
   “分手吧。”
   凝固了,静止了。如果这只是电影里的桥段,那我入戏的程度该赢得多少掌声?但现在,以什么来贺我?以沉默,眼泪。还是同情?我们的爱只在梦乡里存在,我陪伴他直到死神降临。有人在这时欢呼,就在我耳畔。哦!恶心的同性恋!坟茔才是你们的归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无论如何,我不会做你的逃兵。”
    他恢复了时间的沙漏,融化了凝固的坚冰。我又耽于他那一套沾了蜜似的措辞。但如果喜悦可以言表,整个伦敦都会回荡着我的呐喊声。 

 

 

Sunset & Daybreak        文/瑶@瑶

棉絮般的白云,卷着橘红色的夕阳,缠绵悱恻。余晖淡淡地从玻璃窗外投进走廊,把空无一人的每一角落都铺了一层阴影。就连灯光昏暗的尽头,天花积聚的灰尘,都彷佛被光晕模糊了一样,变得暧昧不清。谁人勤奋书写、沙沙作响的声音,也带着倦意,沉归黄昏之中。那种安静,就像整个楼层都陷入浅眠里去似的。

这里是学生会所属的楼层。处于校舍五楼,明明最接近天际,却依然黯淡无光。即使无人看守,仍旧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噤声。

    ——然而,却有一人带来了光芒,带来了韵律。

阿尔弗雷德在鼻间哼唱着一首无名小曲,转入走廊。散碎的旋律跟着微尘懒洋洋地浮在空中,皮鞋轻敲在地板上,步伐悠闲。

青年穿着那身沾了污渍、衣领皱折的校服,衣袖也被随意卷起,半拉到手臂上。他摩拳擦掌——他已经有多久没碰过篮球了呢?过去半年,每次他的五指记起篮球上粗糙凹凸的触感,耳窝里浮起篮球与球场撞击回荡的声音,他整个心胸就似被小虫啃咬一样,焦躁难耐。

正想三步并两步迈向运动器材保管室之际,某扇门屝之后,却传出了几声咳嗽。阿尔弗雷德吓了一跳,几乎站不稳脚步。咳嗽声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啊,是学生会会长办公室呢。他不禁止住脚步,把鞋尖移向了桃木门屝。明明不是要做甚么坏事,他却只敢从门缝中偷偷窥看——

一头淡金色的短发,搁在纯白洁净的衣袖上,彷佛那就是让他稍作休息的一片云絮。也许是手臂下压着的文件依然在梦中缠绕,他的眉毛不时轻皱,然后发出几声沙哑的咳嗽。

——那是亚瑟‧柯克兰。更难得的是,犹如棉羊一般,毫无防范的亚瑟‧柯克兰。

挑起眉,稍稍睁大双眼,阿尔弗雷德弯着身子,偷偷推开了门扉——

 

 

 

时间改变的一切        文/玖玖

钟响了,在黄昏,太阳把天边染成暖橙色的时候。泰晤士河旁的教堂里,孩子们在神父的指导下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赞歌。大本钟被不断敲击着,空灵的钟声传至教堂,一次次地撞击着墙壁……

风啊,它越过坚硬而又结实的大门涌进教堂,调皮地翻阅着乐谱,使得他们“哗啦哗啦”地响,然后钻进孩子们的衣服里,贴着柔滑的肌肤掀起白色圣衣的衣角。

安静吃食的鸽子被突然闯进领地的孩子一拥而散,专属于孩子的,爽朗的笑声响起。这一举动似乎引起了随行母亲的不满,她责备着孩子,同时牵着他的手走进教堂。

教堂里回荡着孩子们无暇悦耳的歌声,其余的人都在做着自己来到这个教堂该做的事,或祈祷,或忏悔……

我跪坐在上帝面前,在祈祷,同时也在忏悔……

“亚瑟……”我听见有人叫我,转身的那一刹那便被人拥进怀里。随后唇上一片温热,这是吻啊,潮湿而又温柔。

然后我终于看见了那双许久不见的蓝眸,同以往一样的蓝眸,只是那目光,温暖而又感伤……

紧紧抱着我,重复唤着我的名字,像一个孩子找到了遗失已久的玩具。“亚瑟,亚瑟,亚蒂……我想你……”

“我知道,我知道,阿尔弗,我也想你……”这样的安慰,是否像一个哥哥在安慰自己的弟弟。

 

 

 

血液依赖        文/三杏 @闲人居邻 

阿尔弗雷德摘下滑稽的小丑面具,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利落地打开了家门。在玄关里脱掉鞋子整齐摆放好,把沾有暗红色液体的锯型利器摆在门边,又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他还没有开灯,客厅里只有隐隐约约洒下来的月光,显得十分昏暗,液体激起碰撞瓶壁的声音清脆回荡在这不大的空间里。
    他察觉到沙发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刚准备往那边迈步,一个人影立刻冲过来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等,亚瑟,我衣服上还有血,很脏!”阿尔弗雷德小心脱下双手戴着的沾满血迹的手套,把身上的人扯离自己的怀中并拉开一定距离。那人根本没看阿尔弗雷德,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瓶子,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红光。
   “好啦好啦,今晚是回来的有些晚,因为今天的家伙有点难缠花多了一些时间。但作为补偿,今天的量比以往都要多一些哦!”阿尔弗雷德笑着把瓶子递给他,满意地看着他迫不及待拔出瓶塞将瓶内的液体往嘴里送,同时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
    亚瑟咂嘴,把空掉的瓶子扔到一边,直接扯着阿尔弗雷德的领带拉近两人的距离,对着他的嘴唇就咬了上去。被稍稍刺痛刺激到的阿尔弗雷德微微蹙眉,两人的口腔里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亚瑟愉快地伸出舌头舔掉阿尔弗雷德被咬破的嘴唇里渗出的血液,然后赞叹地说道:
   “他们的血太难喝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味道。”
   “这样对死者太失礼啦!况且如果每天都把血给你喝,总有一天我会死的吧!”阿尔弗雷德夸张地说道。
   “明明都是你杀的好吗!而且这有什么关系?”他感觉亚瑟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你又不会死。”
    哦老天,我差点又忘记这个了。阿尔弗雷德扶住自己的额头。 

 

 

 

America'sSweetheart        文/麦冬 @遍地是麦冬 

阿尔弗雷德早该注意到今天会是个不幸的日子的。

他今天早上刮胡子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脸,打领带的时候不知为何系成了死结,穿鞋子的时候身体没站稳结果鼻子撞上了墙,出门的时候邻居家向来跟他玩得很好的狗冲着他狂吠。

然而阿尔弗雷德从来都不信自己的东方朋友关于运势的那一套说法,他只是觉得这些倒霉事只是集中在了一起发生,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天都会是好运气——乐观向上可是美国精神最重要的一部分,不是吗?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不幸还不如昨天和某个英国的老古董吵一架让他心烦。

在走到会议室所在的大楼时,他一眼就看见了正慢吞吞地走着的王耀,尽管对方最近愈发强大的力量让他有些忌惮,可也正因如此他也需要和对方搞好关系。所以在确认自己脸上带上了标准的美国式灿烂微笑后,他快步走过去轻轻——以他的角度来说的确是最轻的力道了——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背,身材娇小的东方人往前踉跄了几步。

很好!他在自己心里竖了个大拇指:这动作比较随意但是又不会太过亲切。

看上去有些恼怒的王耀转过身来,却在见到阿尔弗雷德的瞬间收敛了怒火,露出了带着些温柔的微笑。

……这反应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从来只见过对方的假笑、冷笑、嘲笑以及皮笑肉不笑的阿尔弗雷德这下反倒有些不适应,还没等他做出适当的反应,王耀就走到他面前微微踮起脚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真是的,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阿鲁,完全不注重仪表。”

向来不喜欢和别人有亲密接触的阿尔弗雷德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尽力克制住一把推开对方的冲动,维持住脸上已经有些僵硬的笑容:“哈哈哈我可不需要你这样的老家伙来操心,你管好你家不听话的弟弟妹妹就够了。”

 

 

阿尔弗雷德教你如何拐带小正太       文/彷萩 @towards 

亚瑟眨了眨眼睛,迅速反应过来并伸直胳膊将手中的篮子微微举高,向阿尔弗雷德展示篮子里仅剩的三根胡萝卜:“请看,先生,新鲜又漂亮的胡萝卜!我敢保证它们的味道棒极了!”——这些胡萝卜确实好看得讨人喜欢,上下匀称而浑身红亮,没掰干净的胡萝卜茎青翠欲滴,阿尔弗雷德用鼻子仔细嗅了嗅,尽是泥土和森林的清香。而这些胡萝卜目前的主人,小兔子亚瑟,正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那双藏在篮子后面比胡萝卜上闪光的露珠更清澈耀目的绿眼睛让阿尔弗雷德心里狠狠一跳。
    狼先生的嘴角翘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微小弧度,蹲身平视着小兔子的眼睛,挠挠头发,装作苦恼地蹙起眉头:“可是我好像没有带钱出来呢。”

“诶?那、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你到我家来拿吧!”阿尔弗雷德狼的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一把拉起亚瑟的手,朝他眨了眨眼,话语里好像要掉出星星,“反对意见一律不接受哦!”

当很多很多年以后,亚瑟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仍然会一边皱起鼻头表达着对阿尔弗雷德当时行为的不满,一边偷偷露出幸福的笑容——火焰般的夕霞在他身后燃烧,发出的光芒把他们的金发都涂上了一层朦胧的绯红,而那双眸子,那双天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比世上最华贵的蓝宝石更美丽的光芒。亚瑟想他当时一定是被风中掺杂的玫瑰花香熏得醉了,否则怎么会稀里糊涂地点了头,还觉得自己身处绮幻的仙境呢。

 

 

 

空白日        文/灵七 @夏日在彼年 

阿尔弗雷德·F·琼斯哪里都好。是的,哪里都好得过分。不论是那头像是流泻的阳光一样灿烂的金黄色的头发,还是那弯永远盛着欢乐的上扬的嘴角,亦或是那身因为长时间锻炼而被训练出的结实又不显夸张的肌肉,都完美的像是雕刻大师精心雕刻的作品,又像是造物主最满意的杰作。这样的他,不管在哪里永远是人群瞩目的焦点。也难怪学院里超过一半的女孩子们都将芳心暗许,或羞涩或大胆的向他宣告着自己的心已被他所有。可接到这些女孩子们的告白的阿尔弗雷德总是客气的拒绝对方,挂着礼貌的笑容回绝对方的心意,即使有时有些不太看气氛却依然让女生们如痴如狂。

是的,他太好了,好得让人望而却步,好得让人心生嫉妒。

    但阿尔弗雷德偏偏就是那种长得帅头脑好性格又近人的人——不说女生,整个学院的男生都对他又是崇拜又是爱戴,说他是全世界的好哥们也没什么错。大大咧咧的性格和阳光的笑容总让人不自觉的想去接近他,亲近了之后又觉得他大概就是那种天生就被上帝眷顾的人吧——大多数人都会这么想。但其实,上帝才是最嫉妒他的人——

当初上帝在创造他的时候倾注了太多的精力,为他塑造了一个完美的肉体,一具聪明的大脑,再加上一身爽朗的好脾气,想不讨人喜欢都不行。然后,或许是觉得他太过完美,上帝在为他镶上了那一双像是天空般广阔晴朗的蔚蓝色的眸子之后,伸手轻轻抚过了他的眼前——瞬间,世界在他的眼中失了颜色。

 

 

 

助手英×侦探米的故事        文/诺亚 @诺亚的时间旅行 

放在客厅的电话机两分钟前就开始响个没完,睡眠极浅的亚瑟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最后忍无可忍的翻身坐了起来。
现!在!他!妈!的!才!五!点!
但是隔壁的阿尔弗雷德却是丝毫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亚瑟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呼噜声。我们亲爱的英雄最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一直投入到了凌晨。
亚瑟屈起手指挠了一下墙壁,他在心里开始问候起这幢房子的建筑商,为什么不把墙壁设计得隔音效果好一点。
电话还是不屈不挠地叫着,亚瑟无可奈何,只好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一边深深浅浅地打着哈欠,一边来到阿尔弗雷德的房间门口。
“阿尔•••••••”亚瑟克制地地敲了敲房门,在熬过漫长的五秒钟之后,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用力地推了推阿尔弗雷德,但是依旧呼噜震天。
电话尖叫着,无奈之下,亚瑟跑到客厅,拿起电话恶狠狠地吼道“你他——”
“啊!琼斯先——”对方意识到是亚瑟接起了电话,立马改了口“柯克兰先生——是这样的——”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你,说,快,点,好,吗?!”亚瑟咬牙切齿地挤出后面半句话,老天这个磨磨唧唧的警员要说多久,为什么他要来代替阿尔弗雷德那个混蛋来浪费掉美好的晨间时光!

没艾特到那是我找不到lof名字【。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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