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七七

人活着总得去爱点什么吧

【一宣】(娘塔学院百合本)某时某地

十、十分恐慌???我我我好久没上Q了吗完全不知道一宣???请让我去死一死x不管怎么说还是请大家敬请期待吧ww|||←

((忘了说我打算写娘塔米英x毕竟我也洁癖吧……是吧((

北纬森林:




本子信息:

性质:APH娘塔+女子组学院背景

规格:A5

字数:12w↑↓(本体)+1w↑↓(特典)

定价:60rmb↑↓(本体)+8rmb↑↓(特典)

共本体+特典+无料

正文:某时某地

特典:

性向:GL

CP:(主)米英 (副)中露 燕樱 雪兔 亲子分 极东 洪白

全年龄向※

 

制作人员:

主催/排版/校对:扶九夏

文阵:Vivian/司则亦/玖玖/彷萩/灵七/髅玖玖/溺爱/零间/音昭/诺亚/髅御枫/晏敛/阿静/池毓/AOI/碟子/Stey/艾琳/黎哀/姌朷/扶九夏

图阵:阿刻/冉汐/舒白/阿鳗

特典:司则亦/晏敛

无料:扶九夏

 

文风试阅:

 

“请问······您认识······一个中国人吗?”安雅看着坐在石块上低头读书的中国人,站在一旁踌躇地出了声。

旁边的彼得听到后不耐烦地吹了声口哨,大声嚷道:安雅!中国这个国家可大了,你以为谁都认识你的好同学?”红头发的他在马上晃晃脚,“别抱希望了——”

“请您不要打断她说话,尊重是最基本的礼仪。”中国人温和地开了口,接着看向安雅:“您讲?”

“呵······我是说······”安雅反而被彼得一说失去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她低头看看自己仍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红舞鞋的脚尖,它正拨拉着地上石块,“我是说·······,您认识一个叫王春燕的女人吗?”安雅从怀里掏出一张因为长时间奔波而皱巴巴的纸,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啊,那真是巧了!我认识她!”中国人瞟了一眼,笑着抬起头,“她是一个很勇敢的人,非常有活力。”他盯着安雅看了一会,想起彼得的话来,不禁询问出声,“您不会是安雅·布拉金斯基吧?”

“是的!”她又高兴又有些不安,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王春燕居然还在同伴面前提起她。“呃······她托我带些话给您······”中国人的眼神飘来飘去,“她向您问好,并让我告诉您她一切都好——”中国人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俄语音节,“她说——

“等到一切结束,就回家。”

诺亚

 

 

 

是啊,除了她们俩,除了她们俩……那可真是好极了!我用手指把玩着发梢,忍住了掀桌子的冲动。本小姐当真是脑抽了才会陪她们玩这种糟透了的游戏。

在她们讨论该去找哪个女孩的时候,我注意到了窗边坐着的那个女孩:

她的五官很漂亮,淡金色的头发在太阳下散发着柔和的光,眼睛是漂亮的紫色。她皱着眉,同时也皱着鼻子,似乎是在看某些很难懂的书,比如数学啊之类的。

“就她吧。”我轻轻说了一句然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背对着伊莎贝拉和弗朗索瓦丝看不见她们的表情,当时她们一定是惊愕吧。

髅玖玖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学校园总是充满甜腻腻的糖果气息,艾米丽和罗莎也不例外。

在艾米丽和第23任对象分手的时候,罗莎跌进了蜜糖一般的恋爱。一个花心的,银灰色发色的Beta女孩儿出现在罗莎身边,带着让艾米丽发怒的,罗莎身上甜香的气息。

"喂,等一下。"

傍晚放学时艾米丽叫住了那个Beta.

她和她在小巷子里打了起来,金色的发丝被压在黑色鸭舌帽之下,蓝色的双眼盛满嫉妒,黑暗的巷子中点点微弱的阳光,艾米丽挂了彩。

"罗莎……"

看着她绿色的眸子映照着自己狼狈的样子,艾米丽伸手把矮她一个头的女孩儿抱住,罗莎的双眼红红的,估计是那个混蛋劈腿了。

"你…你…艾米……"

罗莎纤细的双手紧紧环住艾米丽的肩,两个人跌跌撞撞来到客厅的沙发,罗莎Omega的甜香气息早就忍不住释放出来,有意无意撩拨着艾米丽脆弱的神经。

"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呢?"

艾米丽假装苦恼地笑了笑。

"因为啊,我是你的青梅竹马。"

罗莎的哽咽在喉咙间挤碎,两个人的气息早就胶在一起。

"那么,请标记我吧,青梅竹马。"

髅御枫

 

 

费里西安诺和路德维希同乘一辆车。不巧正遇上座位刚满。于是只好站。路德维希不必担心,只是可怜费里西安诺要吃点苦头了。路德维希于心不忍,拉过他扶正,费里西安诺就对他笑,一边笑一边说谢谢路德。

车开到下一站,有个人下去,却没人上来。路德维希松开费里西安诺说你坐。

费里西安诺迟疑着不肯,绞着手问他,路德你不坐吗,站着很累。

路德维希并不答他,双手按他肩膀迫使他坐下去,说,这是命令。费里西安诺晓得他意思,便也受着。然后笑着说谢谢路德,面上神情却是略略带了点歉意了。

费里西安诺撑着椅面,双腿交叠前后晃动。路德维希看着,面上波澜不惊,心里边却担心的很,怕他什么时候就要摔下来。然而费里西安诺这会儿似乎心情大好,他便也不去搅扰。他听见费里西安诺在哼歌,他叫不出名字,然而很活泼,很可爱……和费里西安诺大约是很相配的。想到这他重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番费里西安诺。费里西安诺并未注意到这边看过来的目光,仍旧兀自欢欣的哼歌。

车开的时候起起伏伏,恰巧与那歌的旋律作了个照应,几乎像是有意应和。

费里西安诺哼到一句的末尾上,车遇着个小坑颠了一下,他气息没控制好,尾音打了个旋儿传到空气里,颤悠悠的;传到路德维希那边,又在他心里打个旋儿,路德维希心里也颤悠悠的了,并且一漾一漾。他看着费里西安诺,在心里边对自己讲,这个世界真美好呀。

音昭

 

 

  现在呢,我跟西贡女王的灵魂驾驶着铺满玫瑰的快帆逃逸了。但这可能是一场快意的梦吧,我没料到凯西会答应我这没趣的请求,毕竟我的口袋里没有鸦片酊小药瓶,我们的目的地不是罂粟花圃。说实话,我想笑。因为她给我戴了顶这样的帽子——“一具浪漫的行尸”。看,生者和死者跳起滑稽的舞步,一深一浅的跳进柯克兰的花园。

  避免被柯克兰老先生抓个现行,我们蹲下身藏匿在花海里。她也当然不明白我的用意了,还告诉我,“小心点,棉花糖小姐。等会扎到手就有你哭的了。”我不屑于听这些废话。哼着小时候威尔哄我入睡唱的歌谣,到现在我也叫不上名字来的曲子。顺带用余光瞥见了凯西极具玩味的神情,她可能在感谢我没像爱尔兰的吟游诗人一样神经质的吟哦吧。

  “唉,要是怕疼我干脆给你一枝纸扎的玫瑰算了。”上百朵秾艳的玫瑰,别无二致。我就随手折了一枝,险些伤到手。可如果不是夜莺胸腔的鲜血所染,哪朵配得上我酒红色的女郎?对不起王尔德,我实在怕弄脏衣襟,便不顾利刺把花枝衔到唇边儿,像她炫耀她那陈腐的英雄主义般炫耀给她看。我的嘴巴理所当然的被刺破,我尝到了铁锈味。又怕玫瑰不安分,只能含含糊糊的轻声唤她的名字。“凯西,快看!”

  “他妈的,真有你的。”

  我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匪夷所思的表情,那是相机捕捉不到的风景。我刚想再说什么,但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定晴反应片刻,她这个采撷者已经触到花枝了,触我的唇瓣上了。这吻带着醉意,尽管今天我们没踏进酒吧半步,但她本身就是个酒心巧克力。她温热的鼻息,她嘴唇的触感,比约克郡的甜蜜遗产味道好上百倍。

司则亦

 

 

 

  无尽梦魇       

  Rosa有一双特别明亮的眼睛。Emily脱力地看着门前Rosa的尸体,扭曲的身体僵直。那双眼睛却超越了界限,仿佛正从死亡的另一头看着她。

  她没有回头,突然震颤的地板弄得她昏沉。她不想承认那些往事都是真的,毕竟一个女英雄只要一句判断就可以被人当成疯子。Emily一阵头痛,很快她落空了,塌陷的世界疯狂旋转。

  Emily看见黑暗离她很近,但之后的事情她再想不起来了。醒来时学校医护室古怪的气味逼她挣扎,喘息着坐起身时Rosa正坐在床头,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迎着晨曦,她就像纤细的工艺品。“你终于醒了!”女孩意识到自己声音的失控,别扭地放低了声音,“喝,喝点水吧,不过你可别误会了,我真的没有特意在照顾你。”

  Emily无数次想告诉她这样的修饰让她语句的原意明显得可笑,可是Emily没有办法平静地看着她,之前经历过的一切既多又杂,Emily闭口不言,手悄悄攥紧了。

  你到底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

  Rosa这样小声责怪她。Emily第一次心有余悸到难以忍受,她如实地支吾:“抱歉,我想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她难过地顿了声,“你死了。”

  “不说自己是heroine啦?我知道了,是因为你太蠢。我好好的,你可是承诺过一定会做好一个大英雄。”“可是那毕竟是以前了——”后半句被对方毫不留情的回敬掐死在了Emily的喉咙里,“但它仍然是有效的,对吗?”

  Emily哽咽了,“是。”

  “多睡会吧,你看起来精神很不好。”Rosa的脚步轻柔得无声无息,“课要开始了,饭点我会在外面等。”

  Emily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当她目送Rosa离开时就滋生并盘桓而上。这并非错觉,因为Emily从未如此确信自己的清醒,她翻身下床。打开门之后,她的大脑一阵混沌,同时复杂的情绪变成了所谓不算特别难安的难安,也就是无须在意的难安。

艾琳

 

 

那里呀,那里有整座学院中最柔软的阳光,顺着藤蔓枝与洁白栏杆间的缝隙落进来,铺就了碎金般的上等阳光地毯,就连最顽皮的风儿踏过去也无声无息,只将身上捎带的书香味儿留下了,混合着植物叶片的清香,融成一种轻袅袅暖乎乎的味道。

唔,今天这种气味好像有点特别,仔细一闻的话……多了点黄柠檬的清爽。是春燕用了柠檬味道的香波吗?本田樱心里想着,忍不住抬起头悄悄朝对面望了一眼。

桌对面的女孩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那双黑中带褐、让本田樱想起融化开的热巧克力的眸子离开本回望过来:“怎么啦阿鲁,小樱?”

“啊、不,没什么。”本田樱慌张地道歉,赶紧又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画作上。

王春燕微微一笑,却不曾将目光收回,反而稍稍调整了原本阅读的姿势一心观察起本田樱和她摊在桌面上的画稿来。本来,图书馆这样清静的地点一向是本田樱构思如泉涌之处,可这会却仿佛是遇到了瓶颈,细如弯月的眉毛稍稍皱起,笋尖儿般的四指轮流反复地轻敲桌面,像是有只小兔子磨蹭着王春燕心口弄得她只想把那白嫩嫩的指头包裹进自己的手心里。

……尽管她不知道的是,害本田樱就连画画也心猿意马的正是她自己本人。

碟子

 

 

伊莎贝拉还能记得那女孩儿的模样。尼古丁是她,意语歌词纹身是她,红酒葡萄酒高纯啤酒觥筹交错还是她。人们在寒凉的空调下流汗,在炫目的灯光里失明。震耳欲聋的乐曲声,歌唱声,晕成一片的各种口哨和呼喊。她艳红的唇膏烫伤了她的嘴角。气息暧昧旖旎。棕长卷发,身材高挑,一抹红色短裙,刀锋似的高跟鞋将地板割裂得劈啪作响。伊莎贝拉蘸着酒液在吧台上为她画一幅速写,女孩儿却已经走到她身边来了。她嘴里叼着明显是男人打赏给她的上等烟卷,吐息之间,薄薄的烟雾消融在桌前的酒杯里。陪酒姑娘说她叫查瑞拉。那是伊莎贝拉第一次体验手足无措的迷乱,在十八岁毕业典礼之后,和朋友们在夜店经历彻夜的疯狂。身后,重金属摇滚火球似的,在虚无的空气里爆破。

这哪里对呀?伊莎贝拉揉了揉眼角。大学校园在她周围温柔地呼吸。一瞬间她瞧见那女孩儿了。彼时对方正推着轮椅,载着妹妹从走廊的一隅穿行而过。小妹妹开心的和她说些什么,她就点点妹妹的脑袋,故作恼怒的嗔责起来。她的眉眼此时看起来温和柔软,再也不是一个月前那副凌厉中夹杂着嘲讽和不屑的模样了。这哪里对呀,伊莎贝拉又想,这哪里还是我那个亲爱的查瑞拉呀?远处,尖利的山头刺伤了太阳的皮肤,源源不断的鲜血将那袭云衣染得殷红。风却还脉脉地吹,不给树叶在地上照影儿,告诉她:你现在这样哪怕掉些叶子,其实也是最美的呀。

于是伊莎贝拉鬼使神差地跑上前去了。

Stey

 

 

 

“我在哪里见过你吧?”

罗莎抬头看向那个美式口音、音量显得夸张的声音的主人,快活的蓝眼睛对着她眨了眨,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罗莎安静地看着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突兀打断自己阅读的姑娘,任凭对方用眼神打量着自己。

她端正自己夹着书页的手,确信对面是个陌生人——这样蹩脚的搭讪一般只会出现在老套的电影、小说里,如果对方是一个异性她还能够理解,一个美国姑娘,罗莎轻轻挑眉。

她们僵持了近半分钟,美-国人把撑在罗莎桌上的手收回来,做了一个恍然大悟般的表情,夸张的语调还有动作并没有让她看起来很奇怪,美-国姑娘笑起来很俏皮,以及惹眼。

“啊,我想起来啦,”她笑着说,“在亚蒂的相册里。”

所以艾米丽·琼斯引起她的注意力是因为从艾米莉的嘴里她听到了自己哥哥的名字,而且单从那亲昵的称呼中罗莎就能猜到他们的关系很亲近。

她撇了撇嘴,干脆利落地关上了书,没给艾米莉一点回应,甚至看都没有看过去就想转身离开。然后在她意料之外的,艾米莉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被美国人大大咧咧的力度扯得踉跄,轻咬嘴唇用不快的目光瞪过去时她对上的是一个让她无法生气的笑。

艾米莉对她眨眨眼,动作幅度过大吸引来的目光让罗莎的脸红到了耳朵尖。

“不介意的话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啊,以及你的名字?”

阿静

 

 

 

无中生出一个我来,无中生出一个她来,无中生出些枝藤茎蔓来剪不断理还乱——真是自无中生出来的吗?大约或是或不是罢。好个敷衍答案。我在王春燕毕业后的第一个学期的某堂课上略略抬起头,拢了拢眼前碎发,瞥见窗外鲜妍日光,映出叶片一点耀煌。乾坤间兀地兴起一场声势浩大的蝉时雨。

零间

 

 

 

 

告别英国湿漉漉的雨后花园,来纽约享受阳光吧。
夏季纽约,蔚蓝天空晴朗无云,橡树繁茂的油绿叶片在阳光下闪着金色微光。街道上人群涌动,依次进入视线的是泰迪熊、气球、冰淇淋、霜糖蛋糕和玫瑰花,这是因为艾米莉路过了一家玩偶店、两家冰淇淋店和一家甜点屋,停在了开放着两簇白玫瑰的餐厅门口。

年轻女孩穿着红格纹衬衫,下摆被艾米莉随意地在腰间打上了一个结,垂落在极短的牛仔裤上。稀少的布料遮不住美好的奶油色皮肤,引人遐想。艾米莉的身影映在缀有雪白镂空花纹贴纸的玻璃门上,金发及肩,蔚蓝眼眸里闪着活力。
从拉斯维加斯的旅途中回到纽约的这个下午,艾米莉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想念了一个多月的餐厅。作为常客的她立刻发现屋内的装潢换成了适合夏季的色调,带有流苏的桌布与整齐摆放的餐具分别是浅绿与纯白,细心的客人还能发现瓷器上的蔷薇纹样。
浓郁的黑咖啡香味包裹住艾米莉,她感觉自己旅途的疲惫都化作了愉快。十九岁的热情女孩大步走到了偏爱的位置坐下,她饶有趣味地打量着餐厅里新面孔的服务员。艾米莉寻找着旧友露西,突然被打断了。
一名服务员站在了她的座位旁,艾米莉首先看到的是个皮面装帧的小笔本,白色封面上用花蝶体印着餐厅的名字。艾米莉抬头,猜测这是个做兼职的新服务员。她穿着浅蓝底料与白色蕾丝拼接设计的女仆裙,堆满褶皱的裙摆直直遮到了膝盖。
服务员保持着职业性微笑的时候,艾米莉已经快速地扫视了她一遍。她从铭牌上知道了这位漂亮姑娘的名字——罗莎·柯克兰,一个意外惊喜。

AOI

 

 

 所有的美丽都是需要代价的。用生命换以更加美丽的事物是一件病态,却伟大的举动。盛极的花朵应该适时凋零,换以那独一无二的尤物。

他即将死去,且无人知晓。

金丝雀被关入牢笼初时皆会惊慌失措,但主人常说,时间会消磨一切。失去自由的歌者大概再也发不出美妙的歌声,上帝却证明了人类的话是正确的。不久之后歌者变再次重新唱起歌来,也再没翅膀扑腾鸟笼的声音。

亚瑟突然忘记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映入眼帘的即是大片的蔷薇,里面几乎是静止的,大片的颜色却在不止的流动,花季未到,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花苞。那仿佛有神奇的魔力,将人的躁动变得支离破碎,从此沉溺在这个温暖的怀抱。

一片空白之中被涂抹了几个散落的色块。如同阳光般的金晕染在蔷薇绽放的红之上,接下来则是一片蓝。一片他无法形容的蓝,并非纯粹的天空,也并非深沉的大海。

溺爱

 

 

“他们说,爱情是盲目的、疯狂的。”

金发少女合上书本,若有所思地开口,手肘撑着光滑的桌面,面前容貌俏丽的姑娘睡得正酣。罗莎不忍打扰好友的美梦,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肩膀,阅览室很安静,只听到窸窸窣窣的翻阅书籍的声音。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罗莎不知怎地,想起这句话,嘴角止不住上扬,她微抬身子,前倾推搡熟睡的艾米丽,美利坚姑娘被扰得心烦气躁,蹙着眉头,扭过脸去,少女不死心,执意唤醒睡梦中的友人,想要分享此刻的喜悦心情,却被好友无意识地打了手背,金发少女还未反应,从手掌传来的疼痛却令她倒吸凉气。

艾米丽总算是有几分清醒,迷迷糊糊张开的眼睛,明亮的湛蓝色眼瞳在触及罗莎红肿的手背时,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惊愕和心疼。可手掌的轻微刺痛告知她,是你。她的心情立即被悔恨占据。

“罗莎……”

她嗫嚅,友人面无表情的脸庞让人心慌意乱,艾米丽不知道如何向罗莎道歉,才能取得对方的谅解。

“……我带你去医务室。”

“他们说,爱情是盲目的、疯狂的。”罗莎静静地看着她,白净手背上的红痕愈发明显,少女的语调平稳疏离。

艾米丽跟她对视,美利坚姑娘看见罗莎眼睛里的自己,“对不起。”她说道,“罗莎。”

“我心甘情愿沉沦。”

罗莎闭上眼睛,站起身,再次睁开的祖母绿眸子中带着欣然和痛苦,她冲艾米丽微笑,“陪我去医务室吧。”

池毓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午后。

和煦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温柔地在桌面上上投下细小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暖洋洋的味道,仿佛冬日午后刚刚晒好的、柔软蓬松的棉被,舒适而又让人安心。

“Checkmate.”

我从容不迫地执起白骑士,将黑王推倒在棋盘上。

“啊啊啊刚刚那步明明可以不那么走的……”桌子另一头的Emily懊恼地趴在桌子上揉着头发,一头灿烂耀眼的金发被她揉得乱七八糟,我都有点看不下去。

“为什么从来都赢不了啊……不行不行,我的好Rosa,再来一局!heroine绝对不认输!”

她说着就自顾自地去把棋子归位,木质的棋子相互碰撞发出意外悦耳的响声。

我扶了扶眼镜,无奈地叹了口气。

转学过来已经一个月了,我似乎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这里的生活。

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似乎也只有眼前这个冒冒失失的叫“Emily”的女孩。

没有看似严肃其实温柔得很的Edelstein学姐。没有梦想中的奖杯。没有古典音乐社。

我想起我孤零零地躺在琴盒里落灰的小提琴,不自觉地又叹了口气。

“……Rosa?Rosa,你在发呆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面前的女孩一脸担忧地盯着我,已经歪掉的星星发卡亮晶晶的,就像她的眼睛一样。

“啊,没事。”

我朝她挤出一个笑来。

vivian

 

 

 

 

这几天来的那个女的,伊万当然知道基尔伯特说的是谁。就是他的妹妹,娜塔莎,一是来看他的,二是为了给伊万送金刚石和指环——他拜托姐姐帮忙弄的,让娜塔莎带过来。

可能娜塔莎满脸我要跟哥哥结婚结婚结婚合体合体合体的,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还是让基尔伯特误解了。伊万知道基尔伯特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心里难免会不舒服。他永远不会把表情写在脸上。

把戒指弄完再解释吧。伊万在心底叹了口气,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已经快成型的钻胚。

闹钟不知道又咔吱咔吱走了多久,伊万终于放下打磨工具,把钻石从用来固定的架子上拆了下来,一旁的基尔伯特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伊万盯着基尔伯特的睡颜看了一会,无奈的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托姐姐弄到的戒指。拿起镊子,花了不久的时间,就把钻石镶了上去。

伊万轻轻把基尔伯特的左手抽了出来,戴着他的中指上,想了想,又拿了下来,把基尔伯特的右手抽出来,戴着右手的中指上。

这枚戒指非常适合基尔伯特。伊万盯着戒指满意的笑了笑,亲了亲基尔伯特的右手,便把已经再次熟睡了的基尔伯特抱回了卧室。

我的匠心,只为你。

至于第二天基尔伯特醒来发出不知道惊喜还是怎样的尖叫响彻了整条大街,过了一个月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变成了基尔伯特布朗金斯基这就是后话了。

姌朷

 

 

 

她在床上躺着,伸手就能够到装着洗干净了的葡萄的碟子。百无聊赖,像具尸体,在安静的等着腐败。

本田樱去告白了,对方同样的是日本人。

那个文雅安静的女孩,第一次脸上染上羞涩的红晕,很轻很轻的对她说,她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见了一面就喜欢的意思。少有的,她眼睛亮闪闪的,像埋着万千星子那样回答她。

……噢。

一见钟情。她再次伸手摘下了一粒葡萄,塞住自己发出的音节。葡萄很甜,她忍不住又再吃了几颗,甜甜的葡萄汁顺着食道,落在了不知沾了什么的苦涩的胃里。

那你到底去不去呀。

王秋雁后悔。

这吊着不上不下的,真难受。

范无救

 

 

二宣大概是在七月吧....组里的各位几乎都是毕业火葬场,我也懒得做个印量调查了毕竟后天开学作业还没有写完(wry

最后谢谢支持www


评论

热度(106)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灵七七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