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七七

人活着总得去爱点什么吧

【aph‖普洪】背后的视线

……假装我这周有更新的样子。
洗澡的时候冒出来的脑洞,洗的非常惊悚啊……
略短。我我我我觉得我的文风变得朴实(?)了是怎么回事(。)








海德薇莉觉得最近家里有点不对劲。

一个人住在一座连她也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就伫立在这里的老旧房子里,闹出点什么非自然的事听起来好像也无可厚非。说实话,她倒还挺希望能出点什么乱子,哪怕只是她自己捕风捉影也好。她已经无聊了太久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期盼着能活跃起来,对能为这无聊透顶的生活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的东西跃跃欲试,希望能让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沸腾起来,燃烧起来,最好也能让她一起融化在这盛大的余晖里。

这点不对劲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她也记不得了,具体是什么表现她也只能模模糊糊的描述出个大概。只是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每当回过头去却又总是空无一人。一次两次就罢了,次次都是如此不免让人脊背发凉。

……鬼上身了么?她如此自嘲,想着大概什么时候或许可以让柯克兰来看看,他可对这种非自然的生物最在行了。

最终她也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继续重复着日复一日无聊而没有激情的生活。

然而她没想到这房子里大概真正存在的东西在她近乎默许的无视后愈发大胆起来。每天她一如既往地取出钥匙打开房门走入,转身关上门以后却感到有一道逼人的视线直直的射到她的后背上,像是要穿透她的身体直接看透她的心脏一般。她猛地一转身,看见的却依然是空荡荡的房间。

没有人。住在这里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是的,住在这里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她的心脏忍不住疯狂的跳动了起来。

没什么。一切都没有。她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像是年老健忘的老人反复嘱咐自己要记得儿女对自己的告诫一般。

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从此她开始逃避那幢房子。 取而代之的是常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桌面上高高摞起的文件而工作到深夜,甚至就直接睡在办公室,第二天又早起继续和工作作坚决的斗争。连上司都看不下去了,连连劝她没必要这么拼命,工作不是很急的话可以晚一点再做云云。闻言她总是略略抬起因为长期泡在办公室伏案奋斗而显得憔悴的脸,掩着眼底的倦色对对方颓然一笑。尽管那笑容完全无法让对方放心。

她只是不想回去。

她只是觉得,如果回去的话,那么她迟早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

无关其他。

埃德尔斯坦也常常在茶会时劝她,连她那个来自于罗马尼亚的死对头都看不下去,最后甚至连贝什米特被惊动而匆匆赶来了。

“海德薇莉小姐。”

那天她抱着一摞文件缓缓走在走廊,迎面来了一个人在她面前站定。她仰着酸痛的脖子看着对方逆光的面孔,光反射在她视网膜上的图像在她脑海里绕了个圈才反映成了在她脑子里确实存在的一段信息。“贝什米特先生。”她礼貌地欠身,发现对方没有让开的意思才微微蹙起了眉,声音里是浓浓的疲惫:“我有些累了,请问您能让我早些回去休息吗?”

“但是据我所知,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休息过了。”将头发梳成大背头的金发男子皱着眉反驳道,一双蓝色的眼睛里满是严肃。海德薇莉疲惫的眨了眨眼,她想不通对方为什么偏偏要来找她:“是,但是这和您有什么关系?请问您究竟有何贵干?”

“可是你总是这样没命的工作……哥哥,他会担心的。”

提到哥哥这个词对方似乎是被哽住了,偏过头去不想再提。海德薇莉恼怒的哼了一声,刚想劈头盖脸的问一句你的哥哥是谁跟我又没有关系,却像对方一样,哽在了喉咙里。

哥哥。

贝什米特。

一瞬间她曾经历的所有的过去都涌入她的脑海,快要将她的头脑挤爆。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文件突然变成了几乎将她沉入深渊的负担。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翠绿色的瞳眸里写满了绝望。

——哥哥。贝什米特。

——房子。背后的视线。

——她记忆里最后那个压垮了她灵魂的笑容,随着他被羽化的身体一并掩埋在回忆中。

她的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压抑的哽咽。

面前的贝什米特略带惊讶的看着她,“你没事吧,海德薇莉小姐?”他伸出手想去扶稳她颤抖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的躯体,却被对方躲开。他诧异的看着海德薇莉的脸,绿眼睛的女人一步步后退,最后她手中的文件哗啦一声撒了满地,她转身落荒而逃。

——她只是不想回去。

——她只是觉得,如果回去的话,那么她迟早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

——无关其他。

——是的,才不是因为回去,就会让她想起那个混蛋早已不在这世上的事实。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她狠狠地咒骂那个临离世前还笑得自大无比的混蛋,却一步不敢停下自己脚下的步伐。

——没有人可以逃离时间的洪流。

明明曾经约定了要一起征服世界,最后还是放开了对方曾紧紧相握的手。

——而由于时间而被人们遗忘在回忆里的国家,也太多太多。

明明在他离去的一刹那痛哭到失声,到后来还是忘记了他的存在。

——即使作为永恒的生命,终究也只能成为一缕魂魄。

明明是空无一人的房子,却总是会出现一道如芒在背的视线。

明明他已经死在时光的洪流里,他却依然是她逃不掉的梦魇,亦或是美梦。

她踉跄着跑回家,用颤抖的手将钥匙插进锁孔,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一切都不是幻觉。

没有人。住在这里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是的,住在这里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他曾那么鲜活的活在自己的生命里,然后戛然而止。最后他用他唯一能做到的方式陪在她身边, 她却忘记了他的名字。

现在,她终于可以不再逃避那道身后的视线了。

她的身体顺着门框滑了下来。

没什么。一切都没有。她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像是年老健忘的老人反复嘱咐自己要记得儿女对自己的告诫一般。

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终究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Fin.




……看懂了吗……全程没有普爷出现的普洪文,还是国设。
其实普爷就是一直看着洪姐的那个“东西”。

稍微修改了下,大概就是写得详细了一点。
大概就是普爷死了化成了魂魄活在洪姐家里但是洪姐忘了他也看不见他……最后想起来了,但普爷连魂魄却都已经消失了。
所以最后才说“ 现在,她终于可以不再逃避那道身后的视线了。 ”一是说她知道了那是普爷不再害怕了,另一个就是说那个魂魄也已经消失了。
其实本来不是这样的,本来想的是普爷只能活在洪姐的房子里,出去了就会很快死掉。因为洪姐老是不回家普爷出去找她见到了她自己也就死了……这样的故事。
但还是比较喜欢目前的版本w

大概就是这样,如果还能推敲出更多细节的话请务必给我留言w
谢谢各位看到这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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