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七七

人活着总得去爱点什么吧

【aph‖普洪】Have a sweet dream.

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中午看了一个帖子,讲的是我们这里的一棵传说中活了上千年的老槐树……于是开了个脑洞。

树精普×咳咳咳洪。洪姐的设定先保留,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虽然我觉得说出来也无所谓。不要问我是什么树,那不是重点。

挺……无厘头的。所以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当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正拖着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几乎是单纯的靠着意识在机械的迈着步子。 正当我喘着粗气在心里强撑着信念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个悠闲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白发男人,如果不是我此时因为长途跋涉正浑身酸痛得像要散架我绝对压不住那排山倒海般席卷了心头的想要跳起来振臂欢呼的冲动。谢天谢地,走了这么久总算看到一个活人了。我又兴奋又心酸的想着,身上突然来了力气。我拖着沉重得让我几乎没法负担的身子尽力向那个男人走去,期间还因为兴奋过度而绊了几跤,由于我的重心压的很低才勉强没有摔倒,而是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再重新微微直起身子。幸亏这时候没有别人看到我这幅狼狈又傻兮兮的样子,我那疲惫的头脑这么运作着。

 

我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他似乎这才注意到我,一双有些浑浊的红色眼睛又开始逐渐明亮了起来:“……哦!”他往旁边挪了挪,似乎是给我让了个位置。我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那块大石头上,在坐下去的一瞬间我确信我听到了全身的骨架发出的喀拉拉的响声。石块的温度还是冰凉的,刺骨的冷让我被惊得一个激灵。“旅行者吗?”男人在一旁轻声问,我喘着粗气用慢动作看向他,几天来徒步行进的疲劳在这时候袭击了我,让我连强撑着意识都很困难,跟别说颤动声带发出一个连贯的音节。他跟我对视了几分钟——或者只是几十秒?管他呢——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于是自顾自地点点头,像是替我承认了他的说法:“哦,旅行者。或者说是旅人?”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笑了起来,“总之是新来的吧?不是在这里生活的人。”

 

“真少见啊,居然还有人会来到这里。毕竟这里已经……成这样了。”他又自言自语下去,提到这里的模样时有些迟疑的伸手指了指眼前的一片风沙,声音也低了下去。我逐渐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沉默的听着他的低语。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低到尘埃里,逐渐被埋没到这浑浊的空气里,听不见了。我还是沉默着,静静的细数着他的呼吸。面前是荒凉的土地,头顶是苍蓝得有些泛白的,没有尽头的天。我们就好像是天地间的笑话一样,被错误的孕育,然后错误的存在,最后回归尘泥。

 

“……你叫什么名字?”最后我开口问他。他也像是被镜头剪辑的慢动作一样,一帧一帧的回过头来,盯着我的侧脸。我耳尖的听见他嘟囔了些什么,最后传入我耳中的是他平常的音量和没有起伏的语气:“基尔伯特。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然后他歪着头,依然紧盯着我的脸,好像我是个什么罕见的物什。我实在忍不了这近乎放肆的目光,皱着眉转过头去想要训斥他一顿,却冷不丁的听见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我不是人类。”

 

“……什么?”

 

“没听懂吗,本大爷不是人类。”他换了个有些古怪的自称,语气也开始变得像常人那样有些起伏。我下意识地反问,得到的却是和刚才听见的别无二致的回答,于是也没了质疑的勇气。我看着他认真的神色,也像是被传染了般跟着认真地点点头:“嗯,的确,能在这里生存的的确不该是普通人类。”

 

“哈,就说了。本大爷可是神!被原来那些人类称作神!怎么可能会和他们是一样的。”他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有几分骄傲,可是没有不屑。我来了兴趣,身上的疲惫好像也减轻了许多,兴致勃勃的询问他:“神?你是什么神?”

 

“本大爷是个伟大又帅气的树神!”他得意洋洋的宣称,像是邀功一般的盯着我。我细细品味着这个词,最后遗憾地发现并没有什么可以揣度的地方。“哦……树神啊。”我跟着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似乎是我太过于乏味的语气激怒了他,他呼啦一声站起来凑到我面前,弯下腰严肃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重复:“本大爷可是由一棵树变成的树神!发生在本大爷身上的故事给你讲三天三夜也别想讲完!”

 

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太阳太过耀眼了,我的眼睛被太阳刺痛的酸涩的快要留下眼泪。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盯着他血红色的眸子,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感情——我太累了:“哦是吗,那你就给我讲讲你的丰功伟绩吧,伟大又帅气的树神大人。”

 

“能听到那是你的荣幸!”他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坐了回去。一时间我的周围又安静了,除了时不时狂暴的风吹沙走的声音,我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听得不真切了。“跟你讲讲那家伙的故事吧。”他突然开口这么说。于是我顺着他的声音沉默的转过头看着他,灿烂得过分耀眼的阳光像是瀑布一样劈头盖脸的砸到他的身上,也跟着倾泻进我的眼睛里。

 

“那家伙……你没必要知道她的名字吧。你想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在讲述之前询问了一下我的意见。我单手支撑着脑袋,无所畏惧的回望他变得深邃得好像是宇宙一样辽阔的眼睛,胡乱的点点头:“知道也无所谓。”

 

“那行。那个女人叫伊丽莎白·海德薇莉。”说着他看着我的表情,我挑了挑眉,给他做出了个“继续”的口型。他咳了几声,像是在思考从哪里开始说起一样。我的目光开始游弋,从飞沙走石的地面,到苍蓝得好像大病初愈的天空,最后是他,同样是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肤色,和肤色有些相近的银白色的乱糟糟的头发,和像是被硬生生的嵌进皮肤里面的一双好像红宝石一般的有时会显得很没有实感的血红色眸子。“哦,本大爷想起来了,第一次和那家伙见面本大爷也还小,大概才这么高。”他叫了起来,同时比了个高度,看起来才到他站起来时的腰部。“那家伙也是这样啊——”他的语调一下子高了起来,跟着情绪也变得高涨多了。我沉默的听着他莫名兴奋起来的语气,奔向远方的风在我眼前呼啸而过。

 

“那时候本大爷刚刚能化成人形,所以才那么点。然后就见到了那个男人婆。嘿,说起来本大爷当时根本不知道她是个女人,一张小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还会放绿光!跟只狼似的!”他恶狠狠的揪着那个人的特点不放,像个告状的小孩子。我心不在焉的听着,涌上神经的疲惫感越来越浓,只能用近乎夸张的方式晃动着头颅以免自己睡过去。他用余光瞟着我的动作,为有我这么一个看似认真的听众而高兴,语速也变得快了起来,我几乎可以从中窥到他之前的样子:“本大爷小时候就是和那个男人婆打过来的!哦,那时候本大爷还以为他是个男人。真的,你不知道,那家伙下手有多狠……”他一边说着一边唉声叹气,感叹着自己百战百败的童年——哦,不是童年,那时候他都已经一千多岁了。

 

“直到有一天,本大爷因为某些原因知道了她是个女人……本大爷都快被吓疯了!那种暴力又野蛮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可是没办法,她的确是个女人……自己都不知道,你说那家伙迟钝到了什么地步啊……

 

“本大爷还是跟她这么过着,天天打打闹闹,吵架拌嘴。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变得像个女孩子了。那时候本大爷还嘲笑了她好久,不过她也没再揍本大爷。真奇怪。

 

“不过即使像个女孩子又怎么样?她骨子里依旧是个男人!哦,现在应该是男人婆了。她打起架还是那么厉害,做起事来还是那么雷厉风行,和本大爷吵起架来还是那么嘴不留德。直到有一天,本大爷发现她打不过本大爷了。那时候本大爷才真正意识到她是个女人,是个长大后会结婚嫁人会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女人。和本大爷不一样,本大爷可是神,神是不会死的,但是人会。她也长大了,也该走一个作为人的路了。毕竟本大爷不能耽误她的人生对不对?

 

“后来啊……后来有一天,她问本大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她当时这么说,到现在本大爷也记得她当时脸上的表情,毅然决然的,好像要去送死一样。说真的,本大爷当时被吓了一大跳!本大爷怎么可能和男人婆在一起呢kesesesese!啊,当然,本大爷是个神,也是肯定不能和一个普通人类在一起的。所以本大爷理所当然的拒绝了她。她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时间隔得太远了,本大爷记不清了……

 

“再后来,她突然离开了。对,就是离开了,非常突然的。简直莫名其妙啊这家伙!跟别人说我们在一起吧然后突然离开什么都不说!真是气死本大爷了!还好本大爷没同意不然不得活生生被这男人婆气死吗!

 

“……光说男人婆了,其实本大爷知道她为什么离开。因为……这里,已经变成这副样子了啊。已经不是能让她为之付出一切的地方了。……该死的!本大爷可是神树啊,风风雨雨几千年一直伫立在这里守卫着这方土地,最后却……眼睁睁的看着它灭亡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本大爷,连自己心爱的东西都守护不了……”

 

我一直沉默着。我听着他的语气从高涨一直到最后低沉得发涩,不甚明朗的红色眼睛从一开始的闪亮到最后像是快要决口的堤坝一样喷涌出泪水。我的眼睛转向淡的泛白的天空,好像被洗的发白的衬衫,终究是回不去的样子。耳边是愈加厚重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几声沉重的叹息。这可一点儿也不适合这个男人。我将脸埋在手臂里,将双手挡在自己的双眼前好像就什么都可以不用去看一般。我跟着深深浅浅的叹气,好像真的理解了这个故事并从中捕捉到了什么可以用来揣摩并神伤的细节一样。最后我停止了毫无意义的叹息,震动着声带好像是第一次学着去震动它一样,深深地抽气,问身旁那个到头来什么都没剩下的可悲的男人。

 

“你爱她吗?”

 

“谁?”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你爱她吗?”

 

“……”

 

他沉默了。该死的他沉默了。刚刚那么滔滔不绝的他却在这时候沉默了。环绕在我们周身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安静,连风卷起地上的沙石的声音都不知在何时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不知道他沉默的意义,但我知道如果我这时候不说点什么去证实我一定会疯掉——去证实什么呢?我不清楚,我现在也不想、不需要去知道。我看着他低垂的头颅,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地面,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一般沉默着。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沉着声音询问道:

 

“你爱她吗?”

 

“本大爷……”

 

“——你爱她吗?”

 

他刚开了个头却被我毫不留情的打断。我不要那些,我不要他的废话,他罗罗嗦嗦说了那么多最后没有一句是我想要的答案,我不要他说了一大堆最后只是围绕着那个中心却连跨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既然他没有那个勇气,那么就由我来,总有一个人需要学着勇敢。于是我认真地,一字一顿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哪怕他现在并没有看着我——是的,我知道他看着的并不是我——没有任何犹豫的不断重复着我的问题。

 

他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这一次我已经能耐下性子等待他的回答了,因为我知道他会回答的。他一定会回答的。他盯着我,像是在追念什么人一般的盯着我,又像是只是在单纯的怀念那段他和她都已经回不去的时光。而我也毫不畏惧的回望他,我们像是两个傻子一样对视着,像是在玩一个谁先移开视线谁就输的游戏。最后他轻声叹息,嗤嗤的笑了出来,那声音却悲伤得让人想要流泪。我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从手,到肩膀,到整个身子都在不断的颤抖着。他用那种完全不适合他的悲伤、无奈、温柔又绝望的目光注视着我,所有的情感都在他的眼睛里沉淀,而我居然见鬼了的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把眼睛牢牢的锁定在他身上,耳朵捕捉着他一丝一毫的叹息,一点都不肯落下。

 

“……——你知道的。”

 

半晌他叹息似的这么说道。那声音轻的让我不敢相信这是由他说出来的。我愣了几秒,抬头又对上他那好像羽毛一般轻却又让人像是背负了磐石一般的重量的目光,那让我移不开眼。我深吸一口气——老天,这是我今天第几次做这个动作了——对他那近乎敷衍的回答感到无比的愤怒。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你一直知道。”

 

他的声音见鬼了的温柔。该死,温柔?这个词可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换一个词我可能会更习惯——比如,绝望。是的,当他一直守护的那方土地陨落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的表情,他的语气,他的心脏,都被“绝望”这种感情充斥得满满当当,再也挤不出一丝别的精力用来维持别的情感。这最好。可是这时,除了温柔我想不到别的可以用来形容他的表情,他的语气和他的眼神的形容词。于是我呆在原地,脑子里重复回播着他的那句话,像是被谁无意识地摁下了repeat键,断断续续不断重演。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该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我又为什么要知道?排山倒海的愤怒席卷了我,我嗤笑一声,刚要反驳:“我——”他的声音就恰到好处的传了过来,像是计算好的一样,是阴谋,是陷阱,却瞬间漫湿了我的愤怒,让我的心也跟着身体一并颤抖起来,心甘情愿的卸下防备。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伊莎。”

 

他在叫我的名字。

 

我终于再一次听到了他叫我的名字。

 

他的目光出奇的温柔,是的,温柔,又沉重。我呆滞的盯着他,我知道我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他一丝一毫了。他也就那么看着我,用我从来都不敢妄想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偷吃了糖果又不肯承认的别扭的孩子。我迎接着他的目光的洗礼,颓废的发现在即居然根本无法从中逃脱——我也不愿从中逃脱。上一次他用这样类似的目光看着我是什么时候?时间隔的太远了,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思念这样的目光已经思念了太久了,即使我知道他看着的或许不是我,但我依然贪婪的享受着。

 

尽管他在这里一直看到的,都只是他自己想要看到的“现实”,但是“我”,也会一直追逐他的脚步。

 

世界好像在此时静止了,像是在为我们举行一场无声的葬礼。华丽,又寂寞至极。

 

我盯着他那双不知何时变得干净异常的红色眸子,看着里面的我自己逐渐伸展开漆黑的恶魔的翅膀,生长出恶魔的尖角和长长的桃心形的尾巴。而他像是早已料到这一切似的,依然平静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的神色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最后连我的眼睛也被血红的颜色完完全全的浸染的时候,他别开了视线,而我,虽然失望至极,却也如释重负。——我本来就该被如此对待,这才是我应有的下场。

 

我们沉默着。世界成了我们的背景,除我们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为我们这场戏剧当了一次配角。

 

最后我缓缓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从双手的皮肤上传来的触感是冰冷的,而不是他年少时温暖的人体的温度。我轻声开口,声音沙哑得让我震惊。

 

“……睡吧,基尔。睡吧。到了你该睡的时间了。”

 

他就保持着那样的动作,被我轻轻的捧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哪怕那双眼睛里的温柔已经消失殆尽。但他还是乖巧得像个孩子,轻轻地点点头,声音轻的好像一场错觉。

 

“嗯。我的确有点困了。那么,晚安。”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倒进了我的怀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味,然后将视线投向广阔无际的天空。尽管那发白的蓝色已经逐渐崩坏,地面也已经开始扭曲,这个由他的魔力构筑的梦境的空间开始崩塌,我却依然骄傲的仰着头,不让眼眶蓄积的泪水滑落。

 

我哽咽着,颤抖着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做个好梦,基尔。”

 

——做个好梦。

 

做个没有我的梦吧。

 

Fin.

 

 

 

 

 

 

 

 ……所以就说,根本没什么意思嘛。

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在这里唠唠整篇文的大概设定?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辣xx

本来想在文中陆陆续续的插一点解释的,结果发现完全插不进去!于是就写在这里啦。

 

唔……就像开头写的,基尔是树精,或者说树神也可以,没差。一直用自己的力量守护着一方土地。伊莎就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

普爷在伊莎出生之后才有了化成人形的能力,于是化成人形作为普通人和伊莎一起生活。到这里基尔说的都没错,但是文里提到了一句“尽管他在这里一直看到的,都只是他自己想要看到的‘现实’”也就是说基尔的自述中有虚构的成分。“后来有一天,她问本大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她当时这么说,到现在本大爷也记得她当时脸上的表情,毅然决然的,好像要去送死一样。”文中基尔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伊莎对他说的是“你愿意和我一起逃走吗?”所以伊莎的表情才像是去送死。这时候这片土地已经开始腐朽了。当然基尔作为树神没有答应她,于是伊莎独自逃了。后来这片土地完全没了人烟,基尔没有了生存的意义,但是他也没有死掉,于是自甘堕落。

文中基尔描述的这片土地的前因后果也很模糊,所以也正是伊莎说的他只会看到自己想看的现实。这里变得荒无人烟的理由……很多种,我没具体想。总之,最后一个生物也不存在了,恶魔占领了这里。后文写出伊莎实际是恶魔。因为伊莎在逃命的过程中被杀死,变成了恶魔……怎样都好,总之最后伊莎变成了恶魔。恶魔占领了这片原本由基尔守护的土地,基尔认出了伊莎,于是心灰意冷。

文中的地点是由基尔用自己的力量构筑的梦境,伊莎为了追逐基尔也在不断用自己的力量入侵他的每一个梦境。不过就算伊莎不入侵那么基尔的每个梦境也会有伊莎存在。

在基尔眼中,普通人伊莎恶魔伊莎是不同的。普通人伊莎就是他爱着的人,而恶魔伊莎就是将他“自身”赶尽杀绝的罪魁祸首。所以对待两个伊莎的态度也不同。.

其实基尔一直还是在折磨自己,他也知道最后的结果和恶魔伊莎无关,但他放不下,所以每个梦境都会有伊莎。

 

其实整篇文章bug还是挺多的,我也是一边写一边想,所以前面和后面有的搭不上。不好意思。

有些细节就不做解释了,毕竟要留给各位想象的空间嘛。如果各位能脑补出一个更完善的世界观那就太好啦w

谢谢观看ww

 

 

 

评论(6)

热度(19)

©灵七七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