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七七

人活着总得去爱点什么吧

【黑塔利亚/aph】Two.(1)‖普洪

*普洪ONLY。
*段子集。或说傻白甜摸鱼合集。
*文力死透,已放弃治疗。
*题目标题源自Lenka的歌曲《Two》。









基尔伯特走进教室的时候,风正扬起窗帘,充斥着空气的白色窗帘晃了他的眼,让他有一瞬间置于天堂的错觉。


本着德国人融进骨子里的严谨和认真,他的所作所为把他作为德国人的修养发挥到了极致。向来是班里到的最早的一个的基尔伯特今天也保持着早到半个小时的习惯走进教室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那顶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桂冠被扣在了他人头上。


而且这个人还完全没有自觉。


他叹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到那人的身边,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似乎连呼吸都成了一种会打破这场景的罪过。


——那人趴在桌子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只露出一小部分红润而柔软的脸颊。长而微卷的棕色长发散乱的披在背上,有几缕调皮的散落在臂弯。她头上那朵开的正艳的天竺葵细嫩的花瓣随着微风的吹拂而轻微的抖动着,看起来竟显得她本人有几分娇媚的柔弱。基尔伯特站在她身边许久,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漂亮的长发反射着柔和的光晕,看着她白皙的脸庞上与平时相异的平静神色,看着她长而略卷的睫毛和轻缓扇动的鼻翼,觉得这世界上不管有多少诱惑多少欲望,都比不上眼前这一副安静却美极的场景。


伊丽莎白。伊丽莎白。


这个名字在他的心里忽缓忽急的念,和着她整个人镌刻在他的灵魂上,融进他的骨血里再也分不开。一声轻柔的呼唤走到喉头便梗在了当口,在唇齿间翻来覆去的流转却怎么也出不了口。他凝视着她的脸,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拨开她的刘海,略带颤抖的吻上她的额头。


嘴唇接触那温润的皮肤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微凉的体温顺着与额头接触的嘴唇传到他心底,他却觉得自己嘴唇的温度高的烫人。熟睡的人动了动,他也不敢吵醒她,于是只是轻轻地触碰了几秒,然后便离开,好像对待一件珍宝,不敢玷污。


“对不起,伊莎。”


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道歉,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说出口。这是他们冷战的第二天,总得有一个人来打破僵局。说来也好笑,那个之前把男人的尊严和自己的帅气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基尔伯特,现在居然会低声下气的向别人道歉——而且还是向自己的女朋友。反正自从喜欢上她以后,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这么栽了。基尔伯特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轻轻扶了抚熟睡的人的长发,贴近她的耳畔,语气是自己都不可思议的轻柔:“该起床啦,伊莎。”


趴在桌子上的人皱起了纤长的眉,白皙的脸在臂弯里轻轻磨蹭了一会儿,然后微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拉开了眼帘。翡翠绿的眸子里还缠绕着朦胧的水汽,沉淀着些许倦意的眼眸虽不似平时的雀跃,却给她增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和诱惑。伊丽莎白的脸上还残留着迷蒙的神色,鼻音也是略带沙哑的的浓重,听起来却带了几分孩子气的撒娇,“……嗯…?”


基尔伯特觉得什么东西在心里炸开。


……本大爷的女人是最帅的,所以,基尔伯特,你听好了,不可以用可爱这类用来形容那些普通女生的词来形容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显然是没睡醒,不然清醒的她自然是不愿意和正在冷战中的基尔伯特有任何交集,更别说这么近的距离和这么亲昵的动作了。她和基尔伯特坐得很近,基尔伯特甚至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天竺葵的花香。她直起上身,双眼朦胧的看着基尔伯特,还没等基尔伯特说什么,她就身体一歪,趴到了基尔伯特的肩上。


……。


基尔伯特觉得自己现在在经受一种历练。


偏偏伊丽莎白还不安分,在基尔伯特的肩上轻轻磨蹭着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忽缓忽急的呼吸整好扑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吐息轻轻骚动着脖颈敏感的皮肤。基尔伯特顿时僵直了身子,大气不敢出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伊丽莎白撒娇般的语气混杂着浓浓的倦意的声音就从他的颈窝传来:“困……”


……简直太可爱了!!


基尔伯特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伊丽莎白这么直白的对他撒娇的情况还真是很少见,偶尔来一次结果还是他抵挡不住,只得缴械投降。


他这辈子就栽她手上了。


不过谁管呢,反正他乐意。


End.





噫完全ooc。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但是这样的普洪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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